西方現代性危機
上世紀九十年代前后柏林墻倒塌、華約解散、蘇聯解體后,北約在理論上就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。但事情卻正好相反,它反而還在擴張,既包括增加軍費、擴大實力,也包括擴大勢力范圍,讓更多國家特別是東歐的前社會主義國家參加進來?,F在的烏克蘭危機就是在北約已經第五輪東擴的情況下發生的,俄烏沖突前的問題是烏克蘭要不要加入北約。在米爾斯海默他們看來,這是美國犯下的一個“致命錯誤”,當然他是站在美國的立場或者北約的立場看問題的,覺得北約越東擴矛盾就越尖銳,越不可調和。 (閱讀原文)
從“中國性”探索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內涵
“中國性”這個概念可以說是一個集合概念、綜合概念,但它也不只是對現象的描述,它應該是一個分析性的概念,哪怕是從現象上說,它也是一個綜合的、幾維的中國或者多維的中國。比如,毫無疑問在版圖意義上中國是個大國,它不是一個小國;在人口意義上是一個有著眾多人口的中國。最近幾十年,乃至過去幾千年在經濟意義上是個發達的,甚至繁榮的中國,現在我們至少在高速發展、快速發展,甚至有人把它叫中國發展奇跡。 (閱讀原文)
讓中國話語走向世界
世界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,是習近平總書記在2018年提出的一個重要論斷。世界近100年在我的理解中也有很多大事:兩次世界大戰,半個世紀的冷戰,中國為代表的廣大非西方世界的解放、獨立和國家快速發展等。但是為什么是百年未有之大變局,在我看來實際上指的是過去這100年乃至這兩三百年西方主導的世界秩序、世界格局、世界規則面臨著變化,而這樣一個變化帶來高風險,高不確定性,甚至產生很多危機,像2008年金融風暴,新冠肺炎疫情,具體地區也有烏克蘭危機,之前的歐債危機、難民危機等等。一個局部地區危機越多,它原有的秩序就越來越失靈,甚至安全很大程度上也在失控,用涂爾干的話叫失范:原有規范不靈,現在規范還沒起來。世界確實進入了一個百年未有之大變局。 (閱讀原文)
智庫研究的底色是學術基礎
智庫聽上去是個新詞,但在中國幾千年文化歷史中它是一個天經地義的事情。士大夫讀書完了或者直接參與社會治理叫做做官或者當謀士,即使不直接做謀士,一個詩人,或一個佛家和道家意義上的智者,他也是經世致用的。所以對中國來說,自己的學術思想文化研究,包括藝術的,要服務社會、服務社會治理是中國士大夫幾千年所天經地義的。 (閱讀原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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